三个洞口都被男人的阳物填满,苏软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活物,只是一件没有感情的鸡吧套子,男人在她的身子里尽情进出,他们是她的哥哥,是她的老公,是旁人的夫君,此时抛弃了彼此的身份只是在她体内驰骋。
在场四人都清楚地认知,因此才让这场性事更加美妙,更为刺激,更能挑拨他们的神经,没有人比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多么世俗不容的事。
苏软下身在极度兴奋在加倍抽搐,裹紧两根阳物,她补偿般尽情吮吸着谢非池的阳物,不时用舌头挑逗着他的神经,在这样高度兴奋的性事下,苏软的每个动作如同过电一般传达到他身体的每个角落,每一次挑逗都造成加倍的刺激,若不是心里还鼓着跟她两个兄长较劲的心思,怕是早就一泻千里。
皇帝也是如此,慎亲王的阳具过于粗大挤压着花穴的内壁,使得本来就紧致的花穴贴的更紧,绞地他头皮都在发麻,尾椎骨更是泛着麻意。
在场怕是只有慎亲王只顾着自己干个爽了,他在后穴内按照自己的节奏探索着,四处戳戳点点,偶尔戳到皇帝的阳具还能感受到对方的阳具颤动的频率,他仰着身子,不管不顾地抽插着。
至于苏软,早就在灭顶的快乐中昏了过去,刚开始的时候,她还能哼哼唧唧叫两声,等到被谢非池的阳具插入,她闭着眼睛只凭本能吞咽着谢非池的阳具,身下的情潮促使她一波一波泄出蜜水,双手瘫在两边,全靠三人各自拉着才撑住她现在的姿势。
没一会儿,慎亲王找到了敏感点,重重攻击了几回,低吼了一声泄出阳精,谢非池和皇帝才松了一口气,相继开了精关,射在了里面。
慎亲王躺在地上,将瘫软的苏软楼入怀中,胸腔起伏着笑了起来,响亮的笑声充斥在殿内,皇帝和谢非池也瘫倒下来,半晌,才叫了一声,让外面的人进来伺候。
几名太监嬷嬷低着头进来,不敢抬头瞧主子,不是他们胆小,实在是今日之事过于荒唐,但凡传出风声,他们全家都保不住。
嬷嬷率先从慎亲王怀里抬起昏过去的苏软,嘴边的精水,身上遍布的掐痕都昭示着她刚刚被怎样玩弄,留在那雪白的躯体上格外骇人,几人掏出两个玉势塞进她的前后穴。
几人不敢多看,将苏软放到浴池便帮她清洗身上的痕迹,体内的精水她们却是不敢动的,毕竟那位就喜欢九公主含着精水走路的样子。
抬走苏软,几人相约一同去泡温泉,刚下水,慎亲王嘶地叫出声,掰过身子一瞧才发现苏软疼得在他背上挠了几道,他愁眉苦脸道:“这下又要被那个悍妇发现了。”
皇帝没好气瞥了他一眼,训诫道:“你若是拿不住家里的便别来祸害小九,上次被她发现就差点将事情捅了出去,这回不知道又要如何为难小九。”
他瘪着嘴没敢回,九尺的大男儿此时看着有些佝偻,嗫喏了几下小声辩解:“我这不是怕休了她她不管不顾四处中伤小九,他们不敢说咱们几个,却敢骂小九。”
谢非池此时好像明白了些自己在这里的意义,他抱拳道:“今日臣和公主见了皇上就归家了,并未见过慎亲王。”
皇帝意味悠长的瞧了他一眼,敲打了一番,“朕最喜爱的便是九妹,将她嫁给丞相,也是希望丞相能和妹妹举案齐眉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慎亲王在一旁拧着两条粗眉点头。
谢非池行礼,“臣必不负所望。”
泡了一会儿,皇帝就将两人都赶走了,慎亲王亲亲热热凑上来跟谢非池套近乎,绕着弯子说了半天最后就是为了让谢非池双飞以后优先找他。
谢非池哭笑不得,接过昏睡的苏软,点了点头就先走了。
慎亲王却以为谢非池这是答应他了,离开的脸上笑容都荡漾了几分。
谢非池抱着她一路走到宫门,特意坐上了没有标志的马车,绕着京城走了半天甩开身后的影子才回了丞相府。
苏软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,一转头就看见谢非池躺在她身边,闭着眼睛睡得很规矩。一天没吃饭,饥饿涌了上来,她小心翼翼起身想去吃一点糕点却被谢非池一掌捞了回去,她叫了一声,又捂住嘴,回头看谢非池只是皱了眉没醒,又放心许多。
她不想见他,昨日她当着他的面被两位兄长先后操穴,淫荡的模样历历在目,她不想在他眼里看到任何厌恶。
想起身的时候,谢非池却更用力将她按了回去,她的肩胛都撞到了他的胸膛,这下谢非池完全醒了,一睁眼就看见苏软用一种复杂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。
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眼角,柔声问道:“饿了吗?”
她不知他在想什么,只好乖乖点头。
事实上他只是想清楚了,她只是无辜的牺牲品,夹在中间,没必要迁怒于她,若是责怪她,那伙同她的兄长一同奸淫她的自己算什么?
若是强行迁怒,自己又算什么男人?
招呼着让人进来摆饭,一同用了早膳,他便去了书房。
皇上不理政,大部分折子都在他这里,